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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郭……文”梁言回忆了一下，小心道：“蒋总，我确实是按您说的办了，我——”
“闭嘴！”
“……对不起，蒋总。”
梁言立马噤声，不知所措地站在蒋灼面前，明明屋里开足了暖气，可他还是觉得冷，内心忍不住颤抖。
蒋灼：“你知道该怎么办。”
梁言讪讪点头：“是，蒋总。”
内心简直想哭，今年的金牌秘书没了呜呜呜呜。
“蒋总！一楼有人想见您，说他叫赵止，是林知衍的朋友。”助理挂断前台的电话，急忙跑来汇报。
梁言似乎看到了将功补过的机会：“蒋总，您之前让我查的赵止已经清楚了，他父母都是编制人员，本人也是从毕业一直在当经理，家庭比较充裕，不过他近段时间有独自创业的打算。
“林少爷现在受伤，住的也是他家。”
蒋灼心头一顿，问：“我安排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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