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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妈妈的声音突然戛然而止，她的眼睛瞪得很大，接着口吐白沫，猛然往后倒去，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着。
云浅月看到张妈妈这个情况，心道，“不好她这是咬毒自尽……”
她不禁心头一紧，急忙上前，蹲下身子，扶起了她的头，用手携开了张妈妈嘴。
果然张妈妈舌头下毒丸已经咬烂溶化，只残留一点残渣。
云浅月知道已经没救了，只得把她的头重新放下。
张妈妈竟然就这样死了，静静地躺在地上，没有丝毫动静，仿佛一尊被时光凝固的雕塑。
张妈妈死了，要想查想杀程南朔夫妻的人，一下子怕是有些困难了。
“程前辈，苗夫人，你们用毒物防止人进蛊王谷之前，可曾有什么仇人？”云浅月看向程南朔和苗栗，开口问道。
程南朔摇摇头，“没有！我们从苗疆逃到这里定居已经十年了，我们很少正面与人起冲突。
要说仇家，除了岳父大人当年恨苗栗不顾他的阻拦，偷了祖传的养蛊秘籍与我私奔。他气恨我们二人曾派人追杀过我们之外，但是自从我隐居到这大峡谷，就没有再派人来找过我们。
但岳父大人要是想杀人解恨的话，绝对第一个要对付的就是我，而不是自己的女儿和外甥。”
苗栗也点头道:“对的，父亲只是恨我，但并不会想要我的性命，倒是张妈妈所说的那个柳茵又是什么人？”
云浅月闻言皱眉，思索片刻，开口说道：“是确实得查查这个柳茵是谁？难道是……”
她话说到一半停住，不敢再继续说下去。
程南朔见云浅月忽然闭了口，不由得疑惑地问，“浅月姑娘，难道你知道这个柳茵是谁？”
云浅月摇摇头，“我只是猜测罢了，毕竟这个世间能利用张妈妈对你们夫妻的仇恨来害你们的人不多。
要么是私仇追踪而来，要么公仇？公仇就是这柳茵残月国派来的间谍……”
“浅月姑娘，浅月国的奸细为什么要杀我们，我们夫妻二人又不是云启的大人物。”程南朔问道。
“程前辈，我想问你一句，你们夫妇是云启人，还是残月国人？……”
“当然是云启人……”
“你们在这龙泉大峡谷住了多少年了?”
“十年……”
“可曾见过残月国兵马来犯你蛊王谷……”
“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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